卒,顺手就将他抓了过来!”
东门面向的是后方绛邑的方向,西门面向的是临汾白波的方向。
“有劳翟司马了!”
曹鸢笑了笑,派士卒多添了一只马扎,和气地邀请翟郝坐下,然后才让魏铉将那个郡兵俘虏,抓下去审问。
看着刚刚下马、汗流不止的翟郝,阎行开始说道:
“翟司马,刚才我与诸君已经商议过了,再加上你方才所说的,可以断定河东郡兵已经早有防备,我等直接从西门进营,只怕提前被范、张两人知道了,两人抗拒之下,利用营门的工事横加阻拦,只怕还要开启战端,多伤人马。”
“因此,我等决议,声东击西,以歩骑大张旗鼓,佯装从西面来,另外派遣奇兵,从东面突入营中,大声宣讲军令檄文,乱其营中军心,尔后里应外合,合力拿下河东郡兵的兵营。”
翟郝知道曹鸢是阎行器重的武人军吏,自然不会无故和他作对,他对处置范归、张朗等人也早就是迫不及待,听到了曹鸢等布置之后,他二话不说,抱拳说道:
“曹君乃是校尉亲派掌军之人,此事自然要听曹君的定策,我所部兵马一切听令行事。”
“那就要仰仗司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