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军吏没走多远,又有另一个军吏求见入帐。
“司马,有骑兵冲突西面营门,自称荡寇校尉传檄而来,下令全军撤退。”
“胡说,校尉有令,我怎么会不知道,你为何不把人给拦下来?”
又听到一个坏消息的范归脸色大变,继而直接质问那名军吏。
听到范归的质问,那名军吏也是无奈,只能够说道:
“这伙人马突然出现在营门,属下当时就拦了,可是他们的衣甲、旗帜都是西凉兵的样式,人数既不多,又不似伪装,弓箭手就不敢放箭。而且,来骑为首有一大汉,甚是凶悍,连挑营门两处拒马,他们大声宣告檄文,营中军心大乱,属下不明真伪,就更不敢动手了——”
“那现在就立马派出弓箭手,将他们直接射杀!”
范归不耐烦听完军吏的无奈解释,他直接就下令派出弓箭手射杀来骑。
“可是司马,我看那些来骑,不像是假——”
“闭嘴,这些身份不明的骑兵从西面而来,定是白波贼派出来扰乱营中士卒军心的,又岂能容他们再肆意横行下去,快出传令!”
看到范归发怒的样子,军吏不敢再解说什么,只好直接转身就出帐传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