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议一件普通的事情一样,但听到隗通的耳朵里,却像是惊雷炸响一样,他们的兵力只有一千,虽说都是择选出来的精锐,但是刚刚也血战过一场,击溃了数倍于己的贼人,自身的人马也有损伤。
而眼下在他们的附近,还有近万白波贼在防守河岸,这个时候放弃和对岸的友军一同进攻他们,而是孤军深入,去强攻临汾城,夺下城池自然就是大功,可万一拿不下临汾城,到时候他们就是深陷重围,再想要撤军退到对岸,只怕也是不能够了。
隗通对徐晃这种长驱直入的战法,既有几分敬佩,也有几分担忧。
敬佩的是,徐晃的胆气过人,刚刚也是他身先士卒、不畏流矢,强渡汾水,他们才能够转危为安,还击败了人数众多的白波贼寇。
担忧的是,这刚刚被扭转的局势,可是禁不起一顿折腾,一旦攻城失利,不仅他们会死无葬身之地,而且全军的渡河计划也要就此折戟,短期内再想要发动大规模的渡河进攻,绝无可能。
怀着这种复杂的心情,隗通看着徐晃,不知道该说什么,新修订的《步战令》中,除了强调战时的军纪规章外,还严申了战时主将的绝对权威,隗通抿了抿嘴,正想着如何委婉地劝谏他身边的徐晃。
而徐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