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兵布阵之能,也不过如此嘛!”
身边的韩暹笑了笑,也跟着说道:
“这阎艳不过是边鄙一莽夫而已,先前诱襄陵小帅于轻敌,袭临汾李乐于不备,这方才侥幸连胜我白波兵马,究其所能,也仅是庸人之才,哪里比得上郭帅的英明神武!”
郭太闻言捋了捋颌下浓须,虽不置可否,但脸上得意的表情,显然是对韩暹的话颇为受用。
五日前他看到临汾城中狼烟冲天而起之后,就断定这一水之隔的东岸西凉军定然会渡河,意图和临汾的西凉军汇合,合计围攻临汾城的白波军。
因此他也就当机立断,调转主攻目标,将眼光从临汾城转移到了对岸的西凉军身上,并派出大量斥候警惕哨探汾水沿岸,将在东岸集结的西凉军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之下,准备对企图渡河援救临汾的西凉军进行半渡而击。
不过,对岸的西凉军显然还没有轻易就掉入到了白波军的算计之中,数日里从多处佯攻渡河,分散白波军斥候的注意力之后,到了今日,才全体出动,渡过汾水,往临汾而来。
听闻西凉军已经渡河的消息之后,郭太惊动下,也是立马命令白波大军倾巢而出,除了留下万余兵马戒备临汾城中的西凉士卒外,其他四万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