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只是操练些士卒,然后就赴军中宴会,吃酒脍炙,怎能够不见胖,髀肉都已经复生了!”
说着话,甘陵来到阎行的面前,按住腰间长剑,微抬裙甲,屈腿就在对面的蒲席上坐下。
看着甘陵熟悉的脸盘,阎行叹息道:
“这些时日苦了你了,叔升!”
甘陵摆摆手,郑重说道:
“大兄无需如此,你我兄弟,早已生死相许,既然是为了大计,那陵就自无见难推迟之理!”
说到这里,甘陵眉头一挑,口中又接着说道:
“大兄此来,可是为了大军粮秣辎重之事?”
“嗯,白波大军虽被我率军击退,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目前大军仍与白波各方对峙,胜负尤未明朗,军中粮秣只能勉强支撑,可要是兼顾俘虏的白波士卒、归附而来的流民,仅凭绛邑、临汾两地,又无力支撑,也正因为如此,为兄才不得不星夜兼程,赶回安邑,想要求见牛中郎将!”
阎行点点头,简要地将北境发生的战事和现况跟甘陵说明了一下。
甘陵听完之后,他摇了摇头,口中说道:
“大兄此来求粮,若是将希望寄托在牛辅身上,那只怕收效甚微,牛辅此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