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太不够用了吧。”
“如今绛邑安民也是同一个道理,绛邑之民所苦,一则白波,二则范镛、张朗之徒,故而安民之要,首在驱贼除恶,校尉行此二事则绛邑安,德化自然也就能够推行,裴君诘难我等不行德化,专行刑罚,那我也要反问裴君,孟子之言可有道理,难道推行德化仁义,还要摆着道义,一个个去推行不成?”
周良的话说得裴徽一时微微张嘴,却无法当即反击,等他反应过来后,正想要出言反驳,上首静观两人诘难的裴潜却已经摆摆手,对着阎行拱手说道:
“舍弟浅薄之言,让校尉见笑了,不过夫威德者,须相济也,严酷武健,未若德化之美。还望校尉兼听人言,则河东之民幸矣,此外,君等前来之事,我已略知,安定河东之事,鄙家虽力薄,亦知国事之重,还请君等无需顾虑,坦言相待,若有需我等之处,自当倾力相助!”
裴潜显然没有对阎行的行为感到不适,而且坦然陈言,愿意襄助阎行一臂之力,裴徽虽然心感兄长决定下得太快,但也没有当众出言反对自家兄长的决定,而阎行等人自然也是大喜,当即就向裴潜等人道谢,包括之前周良与裴徽相互诘难那点敌对气氛就慢慢淡去了。
一直躲在堂后默默关注这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