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终于也腾出手来,将触手伸向了阎行驻军所在的绛邑。
阎行此时能够想到的,运作此事的,可能是绛邑城中那些屈服于自己兵威之下的豪强大姓,也可能是安邑的大姓卫氏,更有可能是已经在之前结下了仇怨的范氏。
但不管是谁暗中操纵此事,来的新守绛邑长,势必会触及到阎行的驻军在绛邑的核心利益,作为军队的首脑,阎行不可能默不出声,毫无作为。
“这位新的守绛邑长,你知道多少?”
“此人姓贾名逵字梁道,也是河东大姓出身,虽非嫡系,然颇有才名,故而被辟为河东郡吏,他原本在郡府供职,平日里不露声名,这次却突然被擢为守绛邑长,也是着实令人意外。”
周良说着他得知的情报,忽地话锋一转,又说道:
“另外听说此人在郡府之时,还善言戎事,颇通兵略。”
“那这郡府感情是将我这绛邑看成了贼军的老巢,才会派一名通兵略的郡吏来做这个守绛邑长吧!”
听到阎行的话,戏志才笑了笑。确实,对于他们这一支在河东北境“胡作非为”的西凉军,不管是河东大姓,还是河东郡府,其实都是保留着强烈的戒备心的,只是碍于白波贼寇的猖獗和牛辅大军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