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是绛邑来的集报,帐中三人不禁诧异,他们才在商议绛邑的部署,偏偏这时就来了绛邑的急报。
“莫非是白波贼又从山口方向入寇了?”
周良正准备近期潜入北境与杨奉会面,对白波军的动向和内情尤为关注,因此不禁吃惊发问。
阎行、戏志才都摇了摇了头。
自从白波军在临汾战败之后,就采取龟缩守势,绛邑也不再是首当其冲的前线城邑,九箕山的险要山道,阎行都有派兵驻防,还沿着山口修筑烽燧,一旦有敌袭,白日生烟,夜晚举火,并根据敌军的数量,燃放相应的烟火。
先前山口方向并未有烽燧预警,除非是白波贼能够凭空走出一条无人知晓的山道来,否则绝对不可能瞒天过海,入寇绛邑境内的。
虽然不认为急报与白波军有关,但阎行、戏志才一时间也想不出还能有何事如此紧急,阎行当即就让大牛将急报递了进来,他当着戏、周两人的面,快速看完之后,面上也不禁微微变色,握着木牍的大手也凸显出青筋来。
“校尉,绛邑究竟所报何事?”
戏、周两人看到阎行脸上变色,也出声发问,阎行没有回话,而是将起身将木牍交给了两人,继而站立在帐内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