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勤勤恳恳,才被校尉委以重任,留守绛邑,不料一遇大事,竟如此不禁打磨,亏他还手握纠擿谬误之权,这偌大的绛邑城,就这样被一个初来乍到的守绛邑长夺了去。”
周良在戏志才之后看完木牍之后,第一反应就是郑多的无能,亏的阎行在委任他留守绛邑城中之时,还特意设置了一套两廷掾的班底来巩固他的权势,让他能够利用纠擿谬误之权,来控制整个县寺,没想到,事到临头,竟是脓包一个,如此不禁磨砺,白费了让他执掌诸多人力物力的苦心。
周良之前在铲除范镛等人的过程中,出了大力气,他原本以为留守绛邑的美差能够落到他的头上,可最后阎行却让了一个郑多来执掌县寺,周良虽不敢置喙阎行的决定,但此刻出了这般事情,还是不禁要多说几句苛责言语。
相比之下,戏志才则在最开始的惊诧中很快恢复过来,他倒是没有周良那么多心思,说的也是持平之论。
“郑多失了绛邑,确实有过,不过眼前却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当务之急,还是要先赶回绛邑,弄清楚这个新来的守绛邑长,接下来到底是要如何行事,心思又是什么。”
阎行此时仿佛没有听到戏志才、周良两人的话语一样,他脑海里闪过木牍上临急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