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一见如故之感。
最后,阎行告辞离开时,贾逵更是亲自送到县寺外。
“艳军务在身,就不再多叨扰县君了。”
“校尉安走。”
阎行笑了笑,他想了想,指了人群中站立不安的郑多,口中说道:
“郑廷掾,虽资质平庸,但胜在任事勤勉,县君若不嫌艳越俎代庖,艳就自作主张,让他戴罪立功,留在县寺之中了。”
贾逵知道凭借自己只言片语的承诺,始终是不能够让阎行彻底安心的,而郑多才具一般,否则也不会被贾逵轻易夺取了县寺的控制,阎行留他下来,更多的,是为了保证绛邑不会人离政息,贾逵稍稍沉吟一下,就爽快地答应下来了。
“如此,告辞了。”
阎行行了一礼,爽朗一笑,也不迟疑,当即上马,带着原本来势汹汹的西凉军就掉头准备出城去了。
贾逵看着这班西凉兵渐走渐远,想起了在大堂上阎行坦露的言谈,眼中闪过了一丝忧色。
“此人雄心勃勃,又手拥甲兵,有此人在,却不知今后,对河东士民而言,是福是祸。”
那边阎行等人策马而去,阎兴随骑跟在身边,看到阎行和贾逵握手言和,不禁心中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