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擅农事百业,可没想到,校尉不禁懂农事,而且这鱼也钓得不错。”
虽是气候严寒,但严师还是手脚麻利地起身收杆,将鱼儿纳入自己的鱼囊之中,他听到阎行欣喜的话语,那种已显沟壑的脸上也绽出笑容,说出了他心中的想法。
阎行确实和他在牛尾聚初次相见之时,发现了很大的改变。当时的阎行,虽然兵败之后,却依然锋芒咄咄,气势一经点燃,身上的戾气也随即升腾而上,为此严师还含蓄地告诫过他。
而如今,阎行已经摆脱了当年兵败逃亡时的困厄,手拥强兵、经营河东,他的实力也有蒸蒸日上之势,可这个时候的阎行,反而不如最初相见那样,锐气逼人,反而是将他的锋芒慢慢内敛,此时就算有人再想要刻意诱导,阎行也能够做到泰然静处、波澜不兴了。
这些改变,就连阎行本人,也未必能够尽数感觉到。他自身在凉州联军、在俘虏营、在徐荣麾下,被消磨了不少棱角,但锐气却没有被严重挫伤,从而又凝练出一种持重沈毅的气质出来,这一点改变,严师比阎行本人还要看得清楚。
不过眼下,阎行却不想将垂钓的话题引到自家的身上,他从容一笑,看着严师,说道:
“其实,艳未必就是擅长垂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