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踪如此了解,却是要多亏了范兵曹掾!”
“为何?”
“范姓甚为忌惮我等,为了对付我等,不仅大规模调动了郡兵的骑兵,还从郡府的仓曹、金曹、兵曹等曹调取了大批辎重甲杖,这前后军令下发、拨给调度就花了三日。这么大的动静,绛邑和安邑的路程,快马来回不过一日,我又岂能够探知不到。”
杨丰听完徐晃的话,再次露出了笑容,只不过这次脸上却没有半点戏谑的成分,而是隐隐带上了佩服的神色。
徐晃曾是郡府之中的郡吏,虽然弃笔从戎,但往昔在郡府之中,也是有一些人脉在的。郡府之中的机密谋划,他或者很难获知,但只要是郡府之中有这等大批兵马调动的动静,却决计瞒不过徐晃这位有心人。
···
安邑河东郡府
“郡兵的两百骑兵,就这样折在西凉军的手中了?”
王邑听完了跪在地上,俯首谢罪的范先的禀报,口中缓缓吐出了这样一句质问的话,他的脸上没有暴怒的神态,但熟悉他举止的人,从他反握了玉掻杖的手柄位置,就可以窥知,王邑此刻心中的怒火。
范先心中又恼又惊,他只能够叩首请罪,西凉兵对他用兵的举动探听得可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