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诏令一直迟迟不发,长此再拖下去,人心思变,只怕又是一场大祸啊!”
他想了想,随后又补充说道:
“不过河东郡府的心思,倒是可以就近来暗中大肆招募郡兵,从中窥见一二啊。”
阎行手扶着剑柄,凛然屹立,听完戏志才的分析,他随即口中说道。
“王子师为政刚直,又居功自傲、泥古不化,不是朝廷对凉州将士的赦令迟迟不发,而是这朝堂之中的诸公,根本就无心赦免凉州的将士们。”
说到这里,阎行又自嘲地笑道:
“这收复河东北境的捷报才发出不久,这乞求赦免的上书就又接连发出,可长安朝廷不但赏赐不行,连赦免的诏令都不见踪迹,只怕如我等之辈,也真成了董逆余党了。”
“至于河东郡府,这位新来的王太守,着实是个人物,姜桂之性,老而弥坚,比起安邑的卫、范二姓而言,更为棘手,他今日不出兵攻打我等,却是在积蓄实力,等待时机给我等致命的一击啊!”
戏志才点点头,认同阎行的看法。
王邑对付西凉军的方法,无疑比范、卫二姓还要高明,若是河东郡府以讨伐董逆余党的名义来征讨西凉军,对于擅长野战的西凉军而言,对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