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的戏志才,还有不露声色的阎行,三人站在城墙上,都对当下的局势有着一番思量。
“我并非不知道当前的大好时机,只是眼下要在长安与陕县双方抉择,以我看来,终究还是稍急了些。元善或许是想劝我借机归附朝廷,巩固北境,但这数月来的局势变幻莫测,谁知形势逆转就不是在最近呢。”
周良一时噎言,骑都尉李肃虽然战败,但这并非长安朝廷的全部实力,长安朝廷如今是王允掌权,还有皇甫嵩、吕布这样的名将猛士为辅,实力是不同凡响啊。
反观陕县这边,牛辅的兵马虽然击退了李肃,但长安方面的西凉军已经瓦解,征讨关东的李、郭等校尉的兵马又远在中原各郡,怎么看都是势单力薄的处境。
这个时候,就应该借着李肃战败的时机上书长安,乞求赦免,再讨个官爵名分,退守河东北境,自保为上。可是听阎行的语气,似乎是觉得陕县那边,还有扭转局势的能力。
“校尉的意思,是认为陕县的牛中郎将有反攻之力?”
周良惊奇地问道,戏志才也看着阎行,他也对阎行的这一个判断很有兴趣。
“计算时日,李傕、郭汜等人的兵马,这个时候定然也已经接到了陕县的急报,往陕县方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