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会合。”
“没了?”
“没了。”
“谋划什么都没说到么?”
“没有。”
看到看信的士卒笃定地摇了摇头,胡赤儿顿时可惜地以拳击掌,他自言自语地说道:
“这阎、甘二人,我一早就看出了皆是心存奸宄之徒,奈何主公一味看重这两人的用兵韬略,委以重任,授予兵权。如今陕县势穷,这二人一南一北,相互呼应,定然是要图谋我等,借机降了长安朝廷。”
听了胡赤儿的话,那名看信的士卒也被惊吓到了,他惊惧地说道:
“此事事关重大,信中所言,又隐晦不明,小人不敢乱言断定,终究还是要上报给主公知晓,再作定夺。”
“主公如今还在上师家中,你不怕死么,敢去打扰。此事不容耽搁,需先发制人,以免甘、阎二贼奸谋窃发,祸害全军。”
胡赤儿瞪了自己属下的士卒一眼,一句话就径直否定了下属的建议,他早就对先前有构隙的甘陵忌恨在心,想要除之而后快,如今抓住了把柄,又怎能够再隐忍不发。
他一面将密信重新收起,另一面在心中也计较开了如何对付甘陵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