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段安全距离。
“想必董司马是误信了胡赤儿的假传的军令,这才领兵到我营地讨伐反贼的吧。呵呵,误信奸言,私调兵马,董司马可知死期将至?”
甘陵看着小心戒备又极不耐烦的董承,他冷笑着说道。
“甚么意思,中郎将的军令,难道还能有假?”
董承顿时大怒,他也知道胡赤儿与甘陵两人,先前就结有仇怨,自己也从不曾插手两人之间的争斗,这次乃是奉了牛辅的将令而来,如何是甘陵口中私自调动兵马的重罪。
甘陵看着董承发怒的样子,他与董承在军中为同僚也有些时日了,对董承为人也有一些了解。心知他表面上愈发动怒,实际上则是惊疑不定,毕竟牛辅这一次将令,确实是有些突兀和出乎寻常。
甘陵趁热打铁,继续趁机追问。
“董司马认为是中郎将的军令,那又可曾亲自见过中郎将本人,亦或者是中郎将调动兵马的虎符?”
董承一时有口难言,他自然是没有见过牛辅本人还有调兵的虎符,只是因为胡赤儿催得急促,加上军情紧急,事关重大,董承才不得已奉命迅速带兵前来。
此时被甘陵这种有恃无恐的态度镇住,董承心中也打起了退堂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