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行闻言面露忧色,沉吟了一下。
“既然他已经率领兵马拔营西进,只怕要寻见他兵马的行踪,还要多派出几队信使。”
戏志才看出阎行的担忧,他出言开解道。
“弘农的李肃已经被吕布所杀,只剩下一个段煨,观此人先前行事,自保有余,进取不足,只要甘司马的兵马不去进攻华阴,料想段煨也绝不会贸然去堵截原为同袍的凉州兵马。”
周良也点点头。
“戏兵谋史所言极是,段煨拥兵自保,表面上投降了长安朝廷,但却又不肯轻易离开驻地,可见他心中对长安朝廷还是心存疑虑的,当下这种情况,绝不可能出兵堵截西归的凉州兵马,与甘司马作战,对于段煨而言,可谓是有害无利。”
听了两人的话,阎行微微颔首,说道:
“叔升是知兵之人,他既然选择了领兵西进,定然是有了一定把握,才敢于冒这个险的。”
甘陵的屯兵所在的陕县,正好卡在东西往来的要道上,若是不走,等到李傕、郭汜的兵马一到,甘陵与他们必然有一场火拼,胜少败多。
向北攻入河东南境,和阎行南北夹击河东太守王邑,虽然胜算不小,但河东南境势必也会因此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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