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只不过,阎行现在要面临的压力比起当时的甘陵来说,显然要大得多。
“军谋史所言,陵也略知,故而陵率军离开陕县之后,折道左冯翊,连日行军,就是为了尽早和兄校尉合兵一处,试想麾下有了两支强军,不管是西进联合李傕攻打长安,还是回师河东攻灭王邑,都是多了许多胜算啊!”
甘陵脸色凝重,也将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说到这里,他心中突然一动,有些犹豫,但终究还是说出了口。
“莫非是陵此番领军前来,做错了甚么,是因为没有南北共击安邑,还是轻启战端,率军攻陷了临晋城一事?”
戏志才看着甘陵,摇了摇头。
“司马切莫自疑,请听在下将话说完。”
“眼下的局势,在下已经分说清楚。那在下就再为司马说明,忧心校尉和司马的缘由。”
“校尉麾下原本就军粮不济,如今多了司马带来的这万余兵马,军粮辎重更是日趋告急,校尉待司马如至亲手足,又怎么愿意怠慢了司马,但碍于粮草之事,势必要分兵就食。”
“如今北境初定,王邑在侧,校尉须臾不可远离,若是校尉亲自领兵西进,王邑举兵攻我等之背,则北境实难抵挡,数载苦战之基业,一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