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中有多少用兵韬略,我自不必说,你也知晓,眼观李、郭等人兵马势大,他不献城投降,已是万幸,至于吕布等并州人,此刻只怕正在长安城中,盼着我等与李傕、郭汜两虎相斗,弱死强伤,又如何能够仰仗得上。我等于此处,犹如孤军,进退不得。”
“可是——”
徐琨急忙想要辩说,但话到嘴边,他却像如鲠在喉,说不出来。他知道自家父亲的性格,徐荣这已经是心存死志,在诸事不顺的情况下,为了保全城中家眷,硬着头皮受命领兵,拼死抵挡李傕、郭汜等人的大军。
至于一旦战败,投降李傕、郭汜等人,作为反攻长安的向导,不消说,徐荣也是不可能接受的,且不说以往自家与李、郭等人之间的龌龊,单单就徐荣的脾性,他就绝不能忍受,为求一生,而屈膝在李、郭等人面前。
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能分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
避不能避,逃不能逃。
徐琨原本心中还存在一点求胜保退的想法,期望能够在父亲的麾下,重演往昔以少胜多、大破敌军的大捷,最不济也保全父子性命,保存兵力退守,可是徐荣今日的这一番话,显然也浇灭了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