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城中的内应,这攻陷长安城,也就是近期之事。不过,不知校尉可曾想过,攻下长安城后,又该如何行事?”
李儒的声音独具特殊的洞穿人心的力量,他的话音一落,知情的李傕眼角动了动,抿嘴不言,而郭汜却是径直瞪大了眼睛,盯着李儒大声说道:
“李主簿,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下的意思是,攻下长安后,校尉要如何行事。”
强势的郭汜看着李儒,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一丝端倪后,又转而看向李傕,他紧盯着李傕说道:
“我等既然起兵为太师复仇而来,自然是要杀死王允那班朝臣,还有吕布那些反叛的贼奴,还有将士们跟随我等连番血战,屡立战功,又围困长安城,甚是辛劳,按照军中惯例,我等还要纵军三日,以犒赏军中的健儿们。”
郭汜说的要么是起兵的名义,要么是西凉兵军中的惯例,李傕闻言后,他鼻翼两侧的法令纹抖动了一下,脸色阴沉,也没有开口臧否郭汜的说法。
“那为太师复仇、犒赏三军后,校尉又将何去何从?”
李儒对郭汜忽视自己也不在意,他听了郭汜的话后,又继续问道,郭汜闻言冷笑了几声,发笑时不慎又牵动了身上的伤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