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贾诩害怕阎行再殷勤询问,他转动眼光,看向戏志才说道:
“军谋史参赞军事,能为奇谋,彦明屡有忧叹,也定能建策献言,何须多忧。”
戏志才闻言笑了笑,在座中向贾诩拱手说道:
“得贾公谬赞,在下着实惶恐。关东之忧,在下能为明公谋之,而关西之忧,却是需要仰仗贾公之力了。”
话语兜兜转转,终于转到了正题上。戏志才眼光锐利,锋芒毕露,直指贾诩。贾诩虽然有意藏拙,但被戏志才有意挑明后,见阎行也不再掩藏,作出洗耳恭听之状,他拿捏分寸,浅笑一声,也不再刻意讳言。
“以诩浅见,彦明为任一方,当竭忠朝廷,专志于东面,关西之事,短切之期,不可人谋,当静观其变,以待天时。”
贾诩说完之后,就不肯再多说什么,戏志才也收敛目光,若有所思,而阎行在细细品味贾诩的话之后,有所顿悟,连忙起身向贾诩行礼说道:
“贾公之言甚是,艳当恭谨奉行,日后长安之事,还需仰仗贾公从中斡旋,以解艳心中之忧。”
贾诩摆摆手,不置可否。
“天下紊紊,黩武好战者亡于兵,至于形势民心,愿彦明慎之思之,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