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已,今日安邑城中,军士、黔首为文都公流的血已经够多了,也是时候停息争斗,还百姓安宁了!”
王邑的脸色很难看,在他看来,若非阎行的西凉军在河东胡作非为,横行无忌,自己赴任河东以来,早就将河东一地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了。可势不如人,现下身为胜利者的阎行就在面前,王邑除了露出一丝苦笑外,却是诘问不出一句话语。
“阎将军,今日之事已至于此,邑不求逃死,只是府中吏员、士卒皆是忠心护主、无辜牵连之人,还请将军绕过他们的性命。”
王邑过了许久,才缓缓吐气开声说道。
“今日安邑城中流的血已经够多了,本将绝非滥杀之人,文都公无需多忧,我已从俘虏口中获知,据城而守、抗拒王师皆是范先、卫固之谋,如今叛贼卫固等人已经授首,文都公与府中吏员、士卒无需担忧。”
阎行呵呵一笑,坦言不会滥杀无辜,更不会报复王邑。
听完阎行的话,堂中的诸人面面相觑,他们原本以为自己难逃一死,可没想到一路杀到城中的阎行竟然会放过他们一马,顿时个个在心中难抑惊喜,眼光相继也都看向王邑,等着王邑决断。
王邑看着他身边的这些人,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