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也随之消停,他挥挥手,一队亲卫当即停步在院子外,列队侍卫。
戏妻恭谨地在前面带路,阎行带了两名郡府的医师,鱼贯步入戏志才的寝室之中。
室内还有一股浓浓的汤药味没有散去,阎行收缩瞳孔,适应了室内的光线之后,他看到了榻上正准备要起身的戏志才。
“莫要起身,躺下说话。”
阎行连忙抢先一步,来到戏志才的榻侧,让他重新躺回榻上。看着戏志才脸色苍白、面容憔悴,阎行心中也不由一恸,他掖了掖戏志才的被角之后,开始温声问道:
“志才,身体可好些了么?”
“明公,在下的身体已经好多了。”
戏志才在榻上努力露出一丝笑容,缓缓跟阎行说道。
看到戏志才虚弱的样子,阎行扼腕叹息道:
“你定河东以来,随军一路疾驰奔波,攻下安邑后,手中又有诸多繁杂事务要处理,那晚我就不该让你饮那么多酒,害的你醉酒邪侵,染了风寒,如今又卧病在床。”
戏志才闻言动了动嘴唇,劝慰阎行说道:
“明公无需自责,酒是性情之物,在下原本就是性情之人,那晚宴席上,看着群贤毕至,歌舞嫣然,想到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