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阎兴在脑中迅速思索了一下,就隐晦地向翟郝摇了摇头。
他们此来虽是客军,要客随主便,但是既然双方是盟友,这地位就不应该如此悬殊,哪怕是要遵从军令,自己一方也要做到不卑不亢。
对方事先没有遣使转圜声明,那自己也不必事事遵从。要想让己方解下兵器,也得来一个身份配得上的人,区区一个中军的亲卫,就想要让自己一队士卒解下兵器,可不就是变形的下马威么?
翟郝看到阎兴摇头,立马就领会了他的意思,他当即就哈哈大笑,解下腰间的佩剑,大声说道:
“剑我是解下来了,你若拿得动,那便拿去!”
翟郝也学着张济亲卫的模样,腆着肚子,口中的唾液沫子都快喷到了张济亲卫的脸上,而那名阻拦的张济亲卫听到翟郝奚落、挑衅的话语,心里也有了火气,他黑着脸一挥手,当即就有另一名士卒冲上来,想要夺走翟郝手中的佩剑。
翟郝见状冷笑一声,他身形微沉,五指紧扣,虽是单手握剑,可任凭那名上前夺剑的亲卫如何双手拉扯,也没有够夺走他握着手中的佩剑。
阻拦的张济亲卫一看佩剑拿不走,再观察翟郝的体格身形,就知道仅靠那名士卒是拿不走他手中的佩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