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军于野,窥视西河之地,此皆陵之罪也!”
甘陵说道末尾,已经下跪请罪,面容哀戚。
阎行叹了一口气,亲自上前扶起了甘陵,口中说道:
“临晋城中之乱,我已经知晓了,这也不能完全怪罪于你,郭汜若倾全军之力,来争西河之地,河东只怕也要倾尽兵力,方能够与其争雄,你兵不满万,仅靠几座城邑,不敌于郭汜,此乃常情,我岂会以非战之罪,来怪罪于你!”
从临晋城的这些乱事中,阎行虽然未曾置身其中,却也察觉到了,这夹杂在兵戈之下的阴谋诡计。
西河之地,乃是河东插手关中的跳板,也是河东防御关中的屏障,甘陵在这里将西河之地经营得宛如河东辖区一般,可若是放到有心人的眼中,这块地盘却如同是阎行的势力快速扩张后,臃肿的身躯外还垂挂着的一块赘肉。
甘陵麾下那些牛辅旧部、白波降将、三辅流民、冯翊羌、上郡羌胡,这些兵马的纠集融合造就了西河之地的兵马强盛,可成分纷杂同样也暗中藏着诸多破绽。
这几日的乱事,只不过是被那些潜藏的敌人,寻找到了西河之地的破绽,因势利导,推波助澜,因而爆发的内忧罢了。
阎行看着站起身来的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