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装作高深莫测,吝啬一见的平北将军相比,马云鹭反而觉得甘陵更有一些真性情了。
甘陵无奈地摆了摆手,口中应付说道:
“此事你莫要问,军国大事不可私语。”
马云鹭闻言顿时眉头一挑,也不带好气地说道:
“嗨,你休要推脱我的问话,原本我在临晋城,还助你等御敌守城,可现如今那位平北将军,都不愿与我见上一面,还从西河各城撤出将士、民众,我就想不明白,你为何要同意?”
看到甘陵默不作声,马云鹭只有眼珠一转,刺激他说道:
“莫非你是被流言所刺,已经被那位平北将军剥夺了兵权,这才会只能够假托抱病,孤卧舟中,默默无言?”
甘陵听到马云鹭的瞎猜测,翻了翻白眼,张口想要辩解,但是话到了嘴边,看到马云鹭那得意勾起的嘴角,突然又重新沉默下来。
这几日,甘陵抱病,除了给西河撤兵止戈找了一个理由外,还趁着这个机会,一个人深层次地静思过了这些问题。
阎行决定了从西河撤兵,除了他对自己所说的那些原因之外,应当还有一个阎行没有说完的,那就是河东来年还有另外的用兵的方向,也因为如此,阎行不愿意两线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