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我听到醉酒的秦百将,在帐中撒酒疯,还含糊不清地叫嚷着,要杀了自己的妇人。”
“啊!竟然有这等事情,为何啊?”
年轻什长吓得张开了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年长的什长,听说自己顶头的这位秦百将有个貌美如花的娇妻,怎么变成要杀人了呢?
“呵呵,为何啊,还不就是因为,这酒水是奶水换的咯!要不然,将军为何总是喜欢让秦百将在城外营中巡夜,而秦百将每次巡夜,不是大醉,就是要去找女子发泄。”
年长的什长精于人情世故,这话说得年轻什长醍醐灌顶,他反应过来之后,惊呼说道:
“原来如此,我说为何秦百将每次在营中过夜,都脸色难看,原来是因为这等事情啊,我还一直以为是摊上了苦差事,担心河东的兵马杀过来呢?”
“屁,这可真是大好的差事。我可是听军中其他当地的军吏说过,这东垣城,又叫垣曲,就是帝舜耕历山的地方,东跨王屋,西踞历山,南界大河,北接太行,轵关陉道是唯一的西向山间孔道,易守难攻,河东兵马想要攻过来,难咯!”
年长的什长教训完小辈,在小辈面前卖弄完他在军中多处听来、混杂拼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