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东现在的防御兵力也就相当薄弱了。就算抽调北境屯田的曹鸢的屯田卒南下,再加上安邑剩下的兵马和从解县、猗氏各县抽调的守卒,满打满算也只能够凑个两万人马,而且其中还有一半以上是没有上过战场的新卒。
以这样的兵力,去防御弘农张济的五万大军,这着实是困难重重。
其他将领死守城池,苦苦拖延,就算城破人亡,说不定还能够挨到河内平定,甘陵、徐晃大军回防河东的时候,不给张济的大军吞并河东的机会,可若是阎行亲自领军,离开安邑,万一以少敌众,折戟沙场,那河东就再没有翻盘的机会了,而河内前线的大军问询或许就直接崩溃,大败而回了。
考虑到这种后果,堂上的众多文武都纷纷规劝阎行稍安勿躁,坐镇安邑,派遣阎兴、徐琨领军把守大阳,或者调曹鸢的屯田卒南下就是了,不可亲自冒险,置个人性命和河东大业于险地。
阎兴、、徐琨等将更是争相请命,立下军令状,率军前往大阳沿河布防,势必为河东守住南面方向。
倒是这一次阎行却摇了摇头,不打算接受麾下文武的劝谏,他不改颜色地说道:
“二三子的顾虑我都知道,并非我不知敌我悬殊、战阵凶险,只是由我亲自率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