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出兵一事,才会如此作态。只是平北将军却面沉如水,拒绝了主公借粮、借道的要求时,也无怒色,只是让下吏转告主公,多行不义必自毙,勿谓言之不预也!”
张济听完了弘农使者的禀报,眉头紧锁,陷入沉思,而一旁的张绣听完之后,想了想,不禁向身边的叔父轻声问道:
“叔父,这阎彦明如此放言,莫非是河东已有防备不成?”
张济闻言,张大眼睛瞪了张绣一眼,继而冷笑说道:
“防备?我看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我的谍子前后几番探知,陷在河内战场上的河东兵马还有民役,已经不下四万之众,安邑还能够有多少兵力防备,任他阎彦明紧急纠集郡中兵马,能得几何,一万,两万?”
“我大军渡河北上,他阎彦明若敢南来,以少敌众、以弱敌强,必为我所擒!”
听到张济自信满满、扬言生擒阎艳的宣言,张绣也得意地笑了笑,暗道自己还是多心了,一切都如叔父所料一般,这河东哪里可能还有大军防备,那个平北将军这般作态,还有警告的言语,一定都是在虚张声势而已。
“叔父,我请命亲率前军,以舟楫渡河,攻取大阳,为我大军开道!”
“好,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