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弋在河北兵卒周围的游骑就开始集结,从左右两面逼近,并开始派游骑不断地逼近河北兵卒的军阵,还时不时掠阵放箭。
这种突兀地转变很快就引起了麹英的主意,静观其变的他在看到游走的胡骑开始集结之后,哈哈一笑,口中得意地说道:
“这张辽果然中计了,如此就被我用言语激怒,果然是庸将。”
说完之后,麹英看着开始掠阵而过的胡骑,也收敛了脸上的轻视,口中严肃说道:
“这群胡骑,看起来是经过兵法训练的,不像是寻常的游骑,已经懂得了佯攻试探我各面弓弩的远近、疏密,全军吏士皆听我号令,不得再妄一枚弩箭。”
“必须看到令旗指向,听到鼓声响起,才可以起身矢,否则就算敌骑冲阵突到了近前,也要给我都蹲伏在大楯后,不准乱举旗帜、不准出声呐喊。”
麹英下令之后,只有属下的军吏督促士卒坚守不动,任由胡骑试探掠阵放箭,流矢散乱地射到了大楯上,出不断的闷响,间或有箭矢射入阵中,射伤射死了河北军卒,也立马就被军吏塞住嘴巴,拉到了军阵的最后面救治。
右面的胡骑还在游走,左面的胡骑最先逼近,呼啸奔击而来,还扬起了阵阵扬尘,虽是百余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