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垂头丧气的战败俘虏,再看看那些被河东军士架起来炫耀的衣甲、旗帜,忍不住三三两两地窃窃私语起来。
“是河北兵卒的甲衣,还有那旗帜,都没有错,真的是冀州兵马的。”
“真的吗,不可能吧,我可是听屯将说过,太守可是承诺,这河北大军在这几日内就会抵达城下了。”
“可笑,我又何须骗你,我去岁,可是亲眼目睹过冀州兵马的,那个时候啊······”
城墙上角落里,一名老卒正唾沫横飞地向身边的几名新卒说着他亲眼目睹冀州兵马的经历,然后信誓旦旦地表示,城外那些衣甲、旗帜,就是属于河北的兵卒无疑。
可是还有的新卒不信,存有疑虑地问道:
“可是屯将明明就说过了,这援军赶到就在这几日了,这被城外的敌军击破,不太可能吧?”
老卒一看有人在质疑自己的权威,立马就鄙夷地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讥笑骂道:
“你这憨货,仗着有点力气,连点头脑都没有,迟早不明不白地死在战场上,我问你们,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们这一面的城外敌军,拔营离开减少了一部分?”
那名新卒被骂了之后,怏怏不敢出声,其他人则想了想,顿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