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厨泉看着面前的金刀,苦笑一声,语气中透出一股苍凉。
“死前能够喝到自家牛羊的乳酪,也算是一桩痛快的事情了!”
阎行看着这个粗壮的匈奴汉子,开始问出自己的第一个问题。
“你的兄长不见了,他的亲卫穿了他的旃裘,带了他的金刀,替他引开了追兵,可他也抛下了他的部落,还有你们。”
呼厨泉听得懂汉话,他冷哼一声,没有开口接话。
匈奴人攻战不利,从来不以逃遁为耻。故其逐利,如鸟之集;其困败,瓦解云散矣。
于夫罗在指挥作战时,凶猛无比,但一旦大势不可挽回,他会撤走得比任何人还要快。
与汉人的“重名节、轻生死”不同,匈奴人从来就将生死看得比其他东西要重得多,那活下去的人,才是他们这些人真正的希望所在。
“听说西河郡除了你们这一支匈奴的人马,匈奴人之中,还有左部和屠各胡种,其中那些屠各胡种是休屠人的后代,是现下的匈奴人中,最强大的一支?”
呼厨泉冷冷瞪了阎行一眼,别过头去,依旧没有理睬他。
阎行问出了自己的第三个问题。
“你觉得,于夫罗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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