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伤敌之根本要害,得城虽多,抑有何益?安邑若固,大军深入敌境,必然进退不得,俟时阎艳回师来救,放眼河东之境,士民妇孺皆为仇寇,我等置身其中,稍有败绩,皆为阶下之囚,只怕匹马也难以西渡大河了!”
张济拖着虚弱的病躯,骑马行军,他听到了李儒的懊恼之辞,脸色微微一变,却没有说什么,而是指着前方的官道开口说道:
“李侍中还是多虑了,安邑虽然未下,但必然也陷入到我大军围攻之中。待到后将军大军赶至,加上我等的后续兵马,必然能够趁胜攻取,河东此战,胜算依旧居于我等一方!”
“我等迎头赶上,正当此时!”
李儒听完之后,抬眼看了看张济,马脸虽然拉得很长,却也没有出言反驳。
自己只是筹划献策,变通用兵之权,还是握在郭汜的手中,依照郭汜的性格,只怕自己后续的这一番话,他还真未必听得进入,就算勉为其难听下了,也不会放在心中。
与其如此,还不如和张济刚刚所说的一样,迎头赶上,前往安邑城下会合大军之后,再静观其变呢。
···
河东,安邑。
留守安邑的严授在阎兴的陪同下,拾级登上了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