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异常反应,很快引起了在中军阵中监督众军破城的郭汜的主意。
但派遣到城门口的令骑,耗费一番力气,这才将城中的状况返回禀报到了中军。
当得知安邑城门内还修有瓮城,突破城门的步卒被四面俱下的射杀后,郭汜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从攻城一开始,打了半天,这安邑城中的守卒各类守城手段频频出现,从飞石、大弩,再到火墙、瓮城,使得攻城大军的攻势屡屡受挫,攻城步卒伤亡惨重。
若非自己一路势如破竹,亲眼目睹河东内部的防守空虚,郭汜都要深深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阎艳诱敌深入的计谋,被引到了坚城之下,河东兵马想要以此挫败自己的兵锋。
甩掉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之后,暴躁的郭汜喷着浊气,衡量着眼前进展艰难的战局。
很显然,面前安邑这一座城池,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西凉军的牙口虽好,但真要将这块硬骨头啃下去,只怕也真要崩掉一两个门牙。
那,是要继续强攻,还是选择围困?
郭汜饱含怒火的双眼怒视着城头上的河东旗帜,最后还是选择继续进攻。
“传令众军,以高硕部入城,伍习部攻城,砺军再攻,敢言退者立斩!”
郭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