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下来。
可是在那一瞬间过后,张绣又重新恢复过来,除了头脑有些沉重外,连刚刚要停顿下来的心跳都又变得正常起来。
反应过来的张绣很是诧异,他用力地甩动了一下脑袋,想要印证刚刚发生了什么,可事实告诉他,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张绣呼吸了一下,很快就将刚刚这种奇异状况抛诸脑后,他长年习武,又正当壮年,身体强壮,勇冠军中,不可能会得了什么怪病。
多半是自己被这些天,久攻不下、顿兵城下的困境给闹的。
若是按照自己的打法,全军直驱安邑,不绕道去攻打解县、猗氏耗费时日,早就拿下了安邑。
兵贵神速,自己兵临城下之日,安邑城中哪里来得及布设飞石、大弩、壕沟、火墙等诸多武备,又哪里会出现如今急切之间攻不下安邑城的现状。
可惜这些话,寄人篱下的张绣也只能够烂在心中。
张绣吐了一口浊气,就起身迈步,掀开了帷幕,走出到了帐外。
举目望去,营中相比兵临城下之初,有了不小的变化。因为这几日屡屡攻打安邑失败,军中士卒最初的那股锐气已经渐渐变成了戾气。
军营中,士卒暴戾的情绪在慢慢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