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宾客亲信、谋臣猛将尽皆被疏离,只怕不需我等出兵擒杀他,他倒先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了。”
被淳于琼这么一说笑,在场的人大多数都会心一笑,有的更是直接哈哈大笑起来。
的确,公孙瓒自从在鲍丘水被麹义率领联军人马大败之后,就一蹶不振,选择龟缩在易京里面,使得冀州北面的军事压力大减。
在场众人都自信满满,认为等到幽州稍稍安定之后,再派出大军四面攻打,困守易京的公孙瓒势力定可一举扑灭。
当然,在众人惬意的哄笑声中,很快也就有人提出了相反的意见。
一直板着脸的田丰咳嗽了一声,扫视了在场众人一眼,拔高声音说道:
“公孙瓒虽然困守在易京,但是我听说易地南临易水,公孙瓒又在城外挖掘了壕沟十道环绕,堆积的土山高各五六丈,他在土山上修营驻兵,居高临下,易守难攻,公孙瓒所在的土山更是高达十丈,在上面登高望远,可以遥遥指挥各支军队。”
“兵法有言,百楼不攻。更何况易京里面储粮充足,不乏精兵良将,之前麹将军趁胜追击,围困易京,耗时良久,最终不得不粮尽退兵,撤退途中还被公孙瓒追及,我军大败,辎重尽失,将士死伤不少,诸君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