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得及!”
贾诩见到段煨心意转变,也起身向段煨说道。
“哦?”
段煨眉头微微一皱,贾诩之前还说他初来乍到,不能妄议弘农政事,怎么现下,又能够看得清河东和弘农之间暗中的角力了。
贾诩听出了段煨话语中的不满,他抚须笑道:
“诩也是刚刚思虑时,从段公的名爵官职上悟出来的。”
“怎么讲?”
“弘农与河东联军西迎天子,还于旧都,结果加官进爵之时,阎骠骑仪同三司,开府执节,而段公却仅得一杂号将军,列侯之爵,想必心中定有不平吧。”
段煨闻言哼了一声,胡须抖动,默认了贾诩的猜测。
的确,段煨之所以想要与阎行争雄,与河东分庭抗礼,也有这方面的因素在影响。
河东与弘农就像是两个分赃不均的窃国大盗,河东一方抱着汉帝国的政治遗产猛啃,自然将站在一边旁观的弘农刺激得眼红。
征西将军虽说是杂号将军中的上层,重泉侯更是列侯中的最高一级县侯,但这比起阎行的执节开府来,显然要逊色得多,就更别说领弘农太守事,管的本来就是自己地盘的事情了。
“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