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身边的查探结果吧!”
敛容静待的周良闻言,当即应诺一声,开始说道:
“图谋刺杀天子的宦官,校事已经细细查过了,京兆人氏,家贫失孤,净身入宫侍奉天子也有三年之久了,是天子贴身伺候的一名內侍。再统合对其他宦官的拷问和我们在天子身边的人的情报,这名宦官,在迁都雒阳之后,就不曾涉足宫外,事发前三个月也没有任何外界书信往来,言行举止上也无异常。”
“如果真要说有什么不妥,那就是在刺杀天子的前一天,这名宦官整整一天都被天子带着身边,当晚天子也没有去伏后、董妃的寝宫。”
阎行听了周良的话,划过宗卷的手指在上面的文字上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问道:
“那沮俊的被刺案呢?”
“沮俊在入夜为何还要外出?是仇杀,还是误杀?这些内情,校事也细细盘问过沮俊的家人和府中奴婢,但都是不明真相。不过整个刺杀案的可疑之处,就在于校事从沮俊府中婢女口中得知,沮俊入夜外出之前,曾特意亲自指导过幼子的学问,但带着随从外出之时,却脸色死寂,对于去处也缄口不语。”
“而被刺现场,四名随从皆是从背后、侧面被一刀致命,脸上表情或痛苦、或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