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怀鬼胎的游士、宾客会危及到政权的稳固。
从校事的查探结果看,这名董仁恐怕就是兖州派来雒阳制作事端的间谍,只要他见过的人,不久后就会涉足大案之中,而招摇过市的兖州使者只是明面上的幌子,这行迹隐秘的兖州游士才是真正的阴谋家。
“继续说下去。”
“另一个巧合,就是从这名叫董仁的兖州游士的进出关文书上看,他在雒阳城呆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是在三桩大案之前来到雒阳城的,案发之后,又能恰恰能够赶在兖州、河北出兵之前,出了虎牢关,避免了关隘军事戒严,滞留关下的困境。”
阎行听了周良的话,心知这名叫董仁的兖州游士显然是和兖州有着紧密联系,在雒阳城中的每一步都是算好了再走的,否则不可能有这么多的巧合。
他的手指不断敲击着案几,内心计算着对方入关离关的日期,突然抬眼看向周良,开口问道:
“若按出关文书上的日期,那校事大索城中的时候,这个董仁应该还滞留在雒阳城中。既然他如此频繁游走求见朝中大臣,那么多的河南尹吏士、校事,都没有查到什么不妥么?”
感受到了阎行目光中的严厉,周良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