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器重,不是没有根据的。
韩遂见到韩敞没有立即反驳,心里自然明了,他盯了韩敞一眼,收回了眼神,凛然说道:
“若是昔日的阎行就是今日的阎艳,那当年在陈仓做下的错事,似乎也不止一桩了。”
韩遂的声音淡淡的,似乎在说一桩无足轻重的事情。
可被韩遂这么一说,韩敞的脸上却顿时泛苦。
当年,是谁暗中下令,让自己抛弃左翼的金城各家人马,以免惊动了王家父子的。
当年,自己也曾向韩遂推荐过阎行这一类的军中新锐,可又是谁不动声色,按下不提的。
怎么如今所有的过失,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来。
韩敞心中是有苦说不出来,幸好韩遂也没打算在这桩事情上多留心思,他淡淡说过之后,就转变话题,询问李、韩二人说道:
“你等既然都是故人,那阎行在陈仓一战失了音讯之后,他在阎家的亲人呢,可还有家眷老小?”
面对韩遂的询问,这一次,却是李骈提前开口。
他眼光转向了城外,似乎在思索着,口中回应说道:
“没有。阎行之父阎舜本是阎家家主,但阎家在陈仓之战中,既损失了随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