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关东、李傕更是不久前被马家父子攻杀,韩遂出兵的大义幌子一下子就消失殆尽,在面对奉诏执节、督领司、凉、雍三州的阎行时,李骈实在想不出己方兵马还有什么“大义”的名分存在。
韩遂锐利的眼睛一下子就看穿了李骈的心思,他冷然笑道:
“就说遂忝为安羌将军,朝廷委以镇守西陲、安抚羌氐之重任,深受天恩,唯有以老朽之躯相报。今岁秋日进兵关中,本为讨伐叛逆李傕而来,既然李傕已灭,那老夫也就要率领十万汉胡大军返回凉地了!”
“只是关中大乱之后,流民四散,奔逃于道,老夫又岂无怜悯人情之心,因此特地遣军护送流民归乡,并且为诸多归义羌氐大人请封,以彰朝廷圣眷之明!”
韩遂这话说得轻松,但听到李骈、韩敞耳中,略一思索,就不得不承认面前的父亲、妇翁是姜桂之性。
李傕已死、进军无名,在大义上韩遂的安羌将军又比不上阎行执节开府、督领三州的骠骑将军头衔,但这种抽离于物事之外又时刻影响着人心事态的“大义”缺位,轻轻松松就让老而弥坚的韩遂用这一手给化解了。
庇护士民、安抚羌氐乃是安羌将军的职责所在,那韩遂所谓的“遣军护民”、“为胡请封”,就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