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到多少战利品,反而是无岁不战、入不敷出的兵戈战事,隐隐有要拖垮族中子弟生计的趋势。
阎规闻言,原本那一颗焦躁浮动的心也沉了下去。
他想起了白日在帐中见到自家父亲的情景,原来在族中号称足智多谋的父亲,在韩遂的穹顶大帐中竟然也一句话都插不上,只能够跟那些浑身羊膻味的羌胡大人并列,连自己离开时都不敢看自己一眼。
心中念及如此,一种苦涩的滋味也慢慢在阎规的味蕾处绽开。
而阎家的衰败的处境,自幼跟随自己父亲的阎规也深有同感。
若是以往,对于挽回这种颓势,他自己也是有心无力,不过这一回,他旋即就想到了在自己临走前,阎行对自己所说过的话,心中顿时热切起来。
自己苦苦等待父亲归来,不就是为了这桩事情么。
“大人,也许我们阎家还有机会!”
阎规急切地凑到了自家父亲的膝前,像变戏法一样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小礼盒出来,口中低声说道:
“您之前吩咐过,此去若真是自家人,就试探一下对方的心思。骠骑将军在孩儿临行时说了,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这是他让我暗中交给你的。”
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