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还有,这些日子你就老老实实行军,扎营了就呆在营地里,哪里都不要去,什么人来找也不要去见,交给族中其他人去应付,知道了没有?”
“为何要——”听到态度大变的阎丰的话,刚刚还热切不已的阎规顿时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他知道自己要隐秘行事,可却不知父亲为何偏要自己如此?
他想要发问,可看到自家父亲的目光愈发严厉,就不敢再问,只能够低声应诺。
“孩儿知道了。”
“好,那你下去吧!”
阎丰挥手就将怏怏不乐的阎规赶出了帐外,这个时候,整个军帐就只留下了他自己一个人。
又等了一会,阎丰这才重新起身,颤巍巍地走到了礼盒面前,小心翼翼地将它捧到了案几上,整个动作过程很慢,明明礼盒很轻很轻,可落在阎丰的手中,竟然像是一块磐石那么的重。
在昏暗摇曳的薪火下,阎丰伸出自己那双长满老茧又发皱的老手,微微颤抖地削去了封泥,将盒盖慢慢地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