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的河东军也无法迅速击溃他们,与自相践踏的羌胡部落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现在,失去了两翼,如同被砍断两支手臂的中军处境愈发艰难,撤回来的中军兵马很快就与突破左翼的河东兵马交战起来,但气力衰竭,中军只能够苦苦抵挡,却无法击退段煨一部,而更多的河东骑兵则继续迂回绕后,准备从背后对韩遂的中军发出致命冲击。
至于阳逵、蒋石二将率领的前拒,则和无法撤回的韩家部曲一样,完全陷入到了河东兵马的围攻之中,生死不明,已然是断了一切联系。
韩遂环视着战场上的一切,尤其是看到李骈军阵中那一杆杆缓缓后退的旗帜,胸头一阵绞痛,喉间没忍住,嘴边还是溢出了鲜红的血。
这一幕,与当年的陈仓之战何其相似。
当年的自己,正身处缓缓退出战场的右翼军阵中,挥斥方遒,一连击退汉军士卒的追击。
而李骈,则是一个惊愕不安的年轻军吏,一边盲目地跟着韩遂的幡旄撤退,一边担忧地望向还陷在战场的中军和左翼人马方向。
那里有联军名义上的主帅在苦苦支撑,那里还有自己的结义兄弟正在孤军奋战。
那一战过后,以往的一切骄傲和不凡,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