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甚,醉酒之言,说过就过,说过就过哈。呵呵,你再不说明去处,我可真要归家了啊!”
“诶,你说你,既然都出来,这个时候还跑回家作甚?”
俊秀男子似乎不打算告诉白面儒生他们的去处,但又不想让他离开,看着他疏懒的样子,只好板起了脸质问道。
看着俊秀男子板起脸,白面儒生也不在意。
“回家务农读书呀,这县吏不是张贴州里放下的檄文,上面都说了,今岁可能会有旱灾,让各郡县的官吏都动员士民种植耐寒的粟米,要有努力耕织、储粮防灾之心嘛,农忙时节,你别拦着我,我要急着回家春耕啊。”
“可笑,别人不知道你法孝直,我还不知道你法孝直的为人,你若是归家能安心务农,我以后见你,你也不用这个青奴的小僮了,我主动来给你牵马执缰!”
“哈哈,我家可养不起堂堂的孟家君子。诶,我还是回去。青奴,我们走!”
白面儒生招呼了后面骑驴跟从的小僮一声,就又要拨马回头,俊秀男子见状只好拉住他的缰绳,无奈地说道
“好好,你先别走,附耳过来,我悄悄告诉你!”
白面儒生见到俊秀男子一脸无奈的表情,笑了笑,也停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