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孟子敬,一位是法正法孝直,他们二人自称是有通渠之策献上,已经提前赶来,在堤下等了许久,下吏不敢隐瞒,因此特地冒昧禀报。”
“哦,孟达、法正,从蜀地回返的?”
这时阎行也听到了杜畿和郿县县令的问答,他听到这两个名字,也起了兴趣,尤其是听到两人有通渠、入川之策献上时,嘴角莫名挂起了笑意。
“将军,这是否等回到县寺,沐浴更衣之后再行接见?”
“不了,既然是来献通渠之策的,那粗布葛衣相见,又有何妨呢,需知泡在水中的河工都是赤着上身、只着一条犊鼻裤的,且先看看他们有何过人之见!”
说完之后,阎行转身看向严授,笑着问道
“严公以为如何?”
“悉从将军之令!”
见到素来注重上官威仪的严授这一次也不反对,阎行笑了笑,这就挥手让亲卫给自己拿一双草鞋,并让郿县的主簿去将孟达和法正两人带上来。
郿县主簿当即领兵,转身趋步小跑,不过一会,就将孟达和法正两人都带到了阎行等人之前。
长相俊秀和孟达和白面微胖的法正两人拘谨守礼地跟着郿县主簿来到诸人面前,抬眼见到之前那个光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