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说了两个好字,但却没有孟达预想中的那种心动的神色,他又问了孟达几个问题之后,这才停止了询问,并让亲卫合上了地图。
眼看着自己好多天苦思冥想才设想出来的成国渠东扩之策没有在骠骑将军身上收到预想的效果,入蜀道路地形也被骠骑将军早早问及,对答的法正更是十分谨慎,点到即止。
孟达纵然心有不甘,但献策完毕、身处尴尬的境地的他,为了自身的安危着想,还是不得不向骠骑将军等人行礼告退,小心翼翼地和法正跟着郿县主簿,沿着来路退了回去。
等到他们走后,阎行双眼微微眯起,环视身边的人,淡淡问道
“如何?”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开声。这里以严授的官爵和地位最高,还轮不到他们来对答。
严授盯了那张留下来的帛画一会,才发言说道
“这法家的子弟,毕竟是官宦世家,家风熏染,言谈之间还有几分分寸。而观这孟达,巧言令色,投主上所好,高谈邀功,行径之丑恶,比其父辈更甚!”
法正的曾祖父法雄是本朝的名臣,官至南郡太守,祖父法真也是一代名士,号为“玄德先生”,法正的父亲法衍虽不如父祖两代,但也官至司徒掾、廷尉左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