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若是自己真放走了麹义,还让麹义有机会联合强敌,割据幽燕,那自己可就是罪责深重了。
就算凭着公子的身份能够不死,这辈子大概也没有翻身的希望了。
沮授此时从袁尚的目光中看出了他对接下来失控的形势的恐惧和无助,他自己内心不由也咯噔一动。
也许此事过后,也有意想不到的好处,能够让大将军看出自己宠溺的儿子袁尚并非合适的继承人,从而一举掘断河北废长立幼、自取内斗的祸根。
这个想法在沮授的心中一闪而过,连沮授也被自己吓了一跳,他很快就在内心的争斗中否决了自己这个疯狂的念头。
若真是如此,那河北需要付出的代价未免也太大了,自己又和那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奸佞之臣有何区别。
他看着出声哀求的袁尚,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安慰说道
“胜负乃兵家常事,公子无需自责。授身担辅佐公子的重任,自当庶竭驽钝、尽力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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