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
“啊!”得知自己还有希望的袁尚眼中闪出精光,他连忙牵住沮授的衣袖,虔诚恭敬地俯首说道
“还请先生教我!”
“从当下的情报来看,麹义的兵马之所以能够逃得如此之快,乃是因为他抛弃了全军的辎重和甲胄,轻装疾行,加上不惜马力,这才能够日行百里之远。”
“但兵法有言,百里而争利,则擒三军将;五十里而争利,则蹶上将军。麹义的兵马倍道兼行,就是以为能够远远甩脱追兵、沿途郡国也来不及拦截。若此时耗竭体力赶路的叛军被一支兵马从后追上,亦或是在前方被截杀、伏击,只怕当场就会一触即溃、败如山倒。”
“对,对,先生说得好,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听了沮授的分析,袁尚眼前拨开了云雾,仿佛又抓到了一丝的希望。
这里的情况已经隐瞒不住了,麹义逃脱的消息迟早会被邺城的自家父亲知道,所以自己也无需再纠结上报与否,时下能够做的,就是赶在自家父亲派人来取代自己之前,将麹义一举擒杀了,将功补过,那自己就还有不小的希望。
沮授刚刚也说了,麹义的兵马为了逃命,连辎重、甲胄都全部抛弃了,士卒的体力更是全部耗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