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只是进入了沙漠之后,这名一意孤行的领军者的脾气就变得异常暴躁,他每天必不可少地要和引路的向导、看管牲口的士卒争吵一顿。
吵过后的杨丰满脸通红,精神也还不错,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来到了马超这一处的篝火前,大大咧咧就坐在了马超的对面。
马超没有在意,他转而抽出腰间的佩剑,在篝火旁,低头摩挲着剑身上清晰可辨的流水纹。
杨丰同样没有开口,很快冒着热气的食物就有士卒端了过来,两人也没有开口,各取一份,就在篝火旁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马超吃得很快,当他将食物完全吞入胃中的时候,此刻变得慢条斯理的杨丰还没有吃完,杨丰突然抬起头,咧了咧嘴,笑了一下。
“要吃酒吗?”
马超愣了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酒,在颁行禁酒令的三河、关中地区,乃至是出征的军中,都是地位和特权的象征。每名骑兵出发前都分配到了一囊酒水,可是在途中,绝大多数人就已经喝光了。
对于时不时需要用酒水来麻痹或刺激自己神经的士卒而言,他们自己的脑袋都是别在裤腰带上的,与其藏着掖着、小口啜酒,还不如在恐惧、寂寞的面前,尽兴地喝个